春迟君

【fgo】狂犬与指挥官 中

#狂王咕哒子，私设如山paro
#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的点文
#请结合上篇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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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区里没有空中轨道，也没有汽船或飞船站，一般而言这里的通行工具是车辆，碰上了饿了出来觅食的情报体就是荒野百万里赛车。

    虽然北区的情况各种意义上都挺糟糕的，荒漠，炎热，干燥，混乱，混沌......

    但是这里即使是狂风和乌云的日子，头顶上的漫天星空的光辉都能穿透而来，直达地面。

    那样的光辉会让人一瞬遗忘地上的破败，会让人迟迟察觉——实际上人还没有将天空驯化。

    车按路线往前行进，掠过大片堪称辉煌璀璨的星光，那些甚至把沙丘映的发白发亮而让他们路途前方一览无余，藤丸立香撑着下巴看车窗外的漫天星光，旁边的alter闭目假寐。

    “你～睡～着了～吗？”

    “...没有，你又在说什么傻话。”

    睡着的人不会回应，于没睡着的人而言这就是句废话，立香不可能看不出他在假寐，总之在他看来就是，立香又在犯傻了。

    “哼哼哼，你不看星光吗？这里是学院看不到的盛景哦，毕竟学院上方的天空全是玻璃和机械化结界嘛。”

    立香撑着下巴哼哼笑道，而alter掀起一只眼的眼皮看了她一眼。

    “我对那个没兴趣，碍不到我什么事又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比起这个，你每次来都要问我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人的看法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嘛，你太固执啦，我觉得这些星光只是好看就很有意义了哦。”

    她侧了下头，眼睛从对着alter的方向偏向了车窗。星光便倒映在她的眼里。alter没有闭上他的眼睛，看着窗边的立香。

    或许于他而言，未尽话语中含有那么一句——事物（星光）只有倒映在那个人眼中时，于他才有了意义。

    “睡吧小鬼。”

    他用手把立香脑袋往下压，让她唔了一声后才没好气地哦了声。她们刚刚是小声交谈，车上除了她俩外还有她们同事，之前车上的一伙都大闹了一通，现在差不多也没什么精力了。

    毕竟北区开荒可不是什么闲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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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说的是邻近北区的4环和5环，它们都与北区有交接线。

    以平面图来说，4环在北区下方，而5环则分两部分位于北区左右边，它们形成开放三角之势围住了北区。

    普通人想进入北区的开放口在4环，4环与北区交邻线上开了个小扇形区给那些慕名而来的家伙做观景台，普通人只能从这进入北区一小部分而且不能停留太久，而任何想从别处进出的却没有入定资格者可以就地处决。

    至于学院过来的人则一般是在5环这个百分之九十五都划定为学院所属地的区域空中轨道站点下来，然后才进北区。

    科学家勉强在北区和5环的两条交接线上拓出小扇形的区域，用北区的石沙垒出了观测区，这些似乎是被那些情报体判定为不可食用而得以保留，至于其中运用了什么技术则因不公布于众而暂不表述。

    立香他们之前正是在4环那里遇到了骚乱，三架失控的无人机被alter用冰棒的木棍破坏，骚乱引起了观景台群众的围观。

    “没办法嘛，观测地热死了都是沙子，5环里全是满脑子数学和物理的机器人还有钢铁玻璃齿轮，大家想吃个冰棒都找不到，想着反正离集合时间还早，有万一的话回来从4环入口横穿过去也绰绰有余就...啦。”

    但是这个计划因为引发骚乱被腰斩了，幸好为了以防万一还把BB的罗宾汉也叫过来了呢。

    因为BB也想吃冰淇淋所以相当爽快就同意了这个计划。

    在引发骚乱后立香她们借助罗宾汉遮行蔽影的斗篷从人们视线逃开而成功进了北区，直线横穿回到观测地。顺带提一句，她们跑回去时罗宾汉是扛着那种里面放着冰淇淋的小冰箱的。

    虽然指挥官各项弱于执行官是常态，此时插句自觉除开楢崎龍那类开挂的，但经受常年训练的指挥官也也不容小觑的行动能力。

    “你们为了条冰棍大费周章跑出来到4环？！最后还从4环观景台那进了北区横穿回来？”

    蓝发红眼，穿着花色衬衫的库丘林老师·带队者·曾被怀疑是立香身边的男人的便宜父亲的这两句简述里已经不知道违反了多少个规定了。

    “因为预料外情况拖了时间，只好那样节省路程时间！”

    跪坐着的立香说：

    “而且老师你不也偷跑去5环另一边钓鱼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闻到海风的味道了。”

    顺带一提，这一届（不）有（好）个（调）性（教）的指挥官、执行官、监察官和未来的行政官特别多，把这次带队的给愁得多吸了一包烟，他是不想带的，但......嘛，总之还是来了呢。

    想起斯卡哈教官和新任行政官梅芙的微笑，他默默摁熄烟头。

    “扣分。”

    “诶？！”

    “但该死的我还挺中意的，再加分。”

    “噢！”

    在获得指挥官和执行官资格后，她们所获得的权利，责任和束缚是同等的。优秀人才都是绝不能浪费的公共资源，所以其实体制对他们的容忍度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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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区里扇形观测地建了类似校舍的生活区，值班的人们会在那休息。就分布位置而言同位于5环的休息区是对称的。

    今晚陷入白日余热中的立香梦见了什么呢？

    实际上一晚上的睡眠是由好多个梦片段组成，或许无序，或许混乱。

    那是一点也不凉快的，由众多过去碎片组成的梦境。

    作为学院学生，她们生活里有很多项测验，对于瑟坦特而言除开一两项之外他都是佼佼者，而其中之一就是耐受能力测试，其中他对疼痛的忍耐相当高分。

    不过那些可不代表他性格平和，有几件事让他挺容易烦躁起来的。记忆里一个是立香给他上药，二是帮她训练。

    立香她梦见很早的事了，泪珠掉在褐色的皮肤和绷带上。手动给发黑的伤口喷上祛毒剂，消炎和活化剂以及止痛剂后，以接近拥抱的姿势给他腰部打上绷带。沉默的呼吸打在她的头发上，随着的还有目光。

    “那么我不允许。”

    梦中的自己抱着那比自己还要大一圈的手说道。

    真是有些久远的事了，那时她还没有当上指挥官就莫名卷进了北区背面的事，因为当时年纪小嘛，之后她可没怎么哭过了。

    “而且这不是最有效的方式！”

    成为指挥官之前，身为指挥官时要学习的比执行官总是多很多，她们要学会什么是最有效，学会避免，学会利用，学会圆滑，学会平衡，也要学会冷酷。

    谁啧了一声。

    然后自己的额头就被摁住了。

    “成，反正听你的。”

    ......

    ...还梦到了什么呢？

    ......

    对了，是梅芙....

    之后就跳出了同梅芙的片段，这个也是回忆，日子倒是近了些。是自己当上指挥官好久的事了——立香梦见了有段日子没见的梅芙了，她难得的温柔着眉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

    “我之后就不当你的执行官了，有...也够了，毕竟我的目标是人上人的女王嘛。”

    啊，是梅芙她成为行政官的前一天吧。

    “毕竟我要把那个老女人踩在脚下嘛呵呵呵呵。”

    ...怎么说斯卡哈老师虽然有时喜欢折腾人，但也是她们恩人般的长辈，好歹尊重点比较好吧。

    .......

    “真是的，懒怠的前辈未免太依赖后辈的敦促了吧，前辈～太阳晒屁股了哦，是需要我的贤惠早晨呼唤吗？”

    自说自话过来拉开门的后辈，不顾后面她的执行官那些“不，怎么想都是你主动过头了，人家不需要的。”吐槽以及“你怎么拉得开的？！不是会锁住非主人拉不开的么？”的疑问。

    “哎嘿。”

    后辈...直接用BB称呼算了，她眨眼哎嘿了一声，一看就知道她又擅自乱用了——。

    而门拉开后...

    “...哇哦。”

    房间是和式榻榻米，小桌上还有大叠资料以及终端脱下的制服等，榻榻米上的被子卷成一大团，地上还能发现散落的彩色发圈和发夹。

    房间主人她背对着门，宽松款式浴衣大概是因为主人睡姿不好而滑露出了肩头，还能看到背心的黑色细带。大概是这姿势累了，她便挪动了下大腿，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浴衣已经上翻到快接近绝对领域了。一头橙发经过一夜睡眠后发尾朝各个方向翘得乱七八糟。

    她半闭半睁，没有睡饱。

    “唔...”

    更有存在感的是，她窝在他人怀中，低下头便抵着人家的胸肌，那毛茸茸的头发在阳光中，连同她身后的人的表情一起而遮住了他的脸部。

    一条缠绕了红痕的褐色手臂横亘她腰间，另一只手则抓着她揉着眉眼的右手手臂，还能看到汗珠隐约从她领口处露出的一小块后颈那滚落。

    等手臂主人抬头而让罗宾汉他们瞄到其眼神后0.3秒，罗宾汉反应更迅速地关上了拉门。

    还，还以为要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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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牙膏，香波，止汗剂，营养素，水，代可可脂，BB的手指指尖。

    “好热，后半夜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推开戳脸的手指，立香给自己无济于事地扇风。她曾发表过与瑟坦特并非恋人的言论，这目前而言倒是她真话，不过她的过往到如今的不自知言行中便正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误会根源。

    要说是不在意还是不知道呢，或许除了立香外只有擅于观察到将推测逼近事实之八九的人能知道了。

    “真是的，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样也过头了吧，前辈好歹有些作为女孩子的自知吧。”

    女子会成员之一BB如此对莫名其妙加入了女子会的成员二立香说道。

    “啊？”

     立香一脸啥？的表情，路过的罗宾汉一脸欲槽又止。

     ——不，刚刚不幸目睹的景象怎么看都有什么啊。

    女子会编外登记人员，日常拎包的罗宾汉如此想道。

    睡眠缺乏而头疼使立香撑着脑袋，手指夹着小颗棕黄色球体。桌上放了个碗，那一身制服因为还不想穿而披在椅子靠背上，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背心。

    她想念学院的冷气。

    学院的风景和这里有很大不同，其中之一就是学院走的机械化和极简化风格。到处可见透光或白色砖墙，同这里的实心灰色砖墙不同。

    因为北区的特殊性，这里也没有在学院和5环区往前数常见的空中轨道，以及各种几何图形的设施等等。可谓完美保留了旧日风味，这大概是此地设计者的同那几何图形爱好者之间的对峙心思吧。

    总之日子因又犯苦夏症而难熬起来。比起现在碗里的东西，她更想吃点凉快的或者喝波子汽水。

    那个瓶子的玻璃球，就是解暑的象征啊！

    立香挖了一点土豆泥，BB一直想立香喂她而被罗宾汉吐槽明明读的懂空气就稍微身体力行一下啊，惹狂犬难道很好玩吗？

    “铃鹿，你的那两个搭档呢？”

    “啊？噢他俩说去锻炼了，同BB管的那个黑色大块头一起一大早就不知跑哪了。”

    铃鹿御前走过时一直不忘玩终端，听到有人问她的指挥官和另一个搭档执行官时随声应了一句。

    小球顺着指尖被丢进碗里的水中，搅了搅后就可以膨化为一碗代餐粥，里面掺杂了不少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制剂，比如少量代血剂，制作者还考虑到口感而调出各种口味。非常方便除了有后遗症——吃多了的话会反胃甚至呕吐。

    像瑟坦特那样直接丢进嘴里吞进胃里，虽然缺少一些乐趣但也不是不可以。提一句胃肠功能糟糕的人会因为不习惯而肠蠕动剧烈哦，听得见声音的尴尬剧烈哦。

    一般会凭自己喜好加点可可之类的，但用汽水泡的还只立香独一份，五口以内立香就饱了。

    “别看我，我才不吃。”

    看到那碗里还冒泡的东西，alter冷酷地咧嘴露出他尖牙说道。

    “切。”

    立香摸了摸后颈被头发遮住的地方，那里还有块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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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

    晴朗时从这里登到高处眺望的话还能看见5环区高耸的电塔。视力变态的可以望见极远处的风车。这里云层已经聚集起来，金灿灿的天空光幕开始被乌云侵袭。

    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人注意的是这边放的金属板已经开始渗出金属液体了，这是非常直观的迹象，说明有情报体经过。

    明面上驻扎北区时会派发的任务挺杂的，维护交接线，巡逻，科研取样，地下开采，寻找和捕捉情报体...而获得指挥官等的资格相当于获得入门券，代表你可以稍微得知北区的背面，但详细的等人熬成行政官后都不一定能知晓。

    ——无论何时愚民策略总是极其省力有效的。

    北区背面只是个比喻的说法。并不是说北区的不知名区，只是对北区相关不开放资料的代称。其中的冰山一角就是，横穿北区能抵达邻国的边界，北区里不仅存在情报体，还藏着有人——俗称黑户。更重要的是他们持有手段，掌握着学院或想消灭的某项技术。

    没有意外的话，现在距离她们北区的任务结束日还有八天。而出问题的无人机让她们的北区驻扎日延长了。

    “出发吧，alter。”

    扎好头发，披上制服的立香打起精神，同她的执行官说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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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北区，4环，5环，学院资料更新（懒得总结了）

#算是剧透，因为写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先总结：大量细节是私设，不过这个世界观是有原型的，要不是有“学院”那帮子开挂的存在把进度给搅乱了，不然这个世界会变成《美丽新世界》和《我们》——很棒的两本书，应该会比《1984》更容易读下去吧，毕竟《1984》有点苦行僧。

#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我会试着在下下一篇中进行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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