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迟君

加班社畜萎靡不振
话唠且自我主义
不定期发作的表达欲
严重的拖延症,懒人症
晋江(偶尔)填坑人士

【综漫乙女向】翠之声外传

#赤羽业线
#乙女且污慎入!!

    “这是个忙碌的清晨
    小鸟啾啾地把阳光唤醒
    第一滴露珠比美人泪更晶莹
    道旁牛铃也开始响起
    伴着树枝扭动的莎莎声
  
    大婶揉搓着围裙
    甜酒和面包是早餐
    甜酒和土豆是午餐
    甜酒和鱼肉是晚餐
    于是在星光烛火中再次入睡。”

    用清澈得能响彻山谷的声音念着诗歌,诗句句晶莹得像是掉落在玉盘上的玉珠。你眨了一下绿浓浓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眼下的一粒泪痣。再轻柔地替孩子拢了拢披肩,孩子非常甜蜜蜜地用他那柔软的脸蛋往你的怀里蹭。

    现在这个时期的孩子是最甜蜜可爱又黏腻的时期,比绉绸还顺滑的红发和继承自你的绿眼,让这个孩子有着得天独厚的可爱与美丽,那是不容分说的融合,毫无怪异的融合——来自血脉的奇迹。你在这个孩子面前是被允许说话了,毫无后顾之忧地大声说话也可以,随你喜欢地大喊大叫都可以,当然在孩子面前你不会做这么夸张的事。

    虽然一直以来克制惯了也不太习惯说多,但小孩子的专利——听大人讲故事当然是被允许了。只是...

    有个并不是小孩的大人也在十分厚脸皮地蹭专利,看着一本正经地一手拿着一卷资料,另一只手却在孩子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摩挲着你腰间的软肌,黑色V领居家衫露出骨节分明的锁骨。你试图冷冷地瞪他一眼,但柔软温柔的生活已柔化了你眼底里的冷绿。

    所以完全没感受到任何所谓威胁的大人干脆一把丢开碍事的资料,头也蹭过来故意向你的脖子上呵气,从第三视觉一看像是一只大猫蹭着你似的,虽然那个脑袋里头想法一点也不单纯。

    说起来啊这个规律还是他发现的,虽然很不想回想起来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在你改姓赤羽的第二年就发现怀孕了,其中种种波折不便多说便就此略过。总之就是你怀孕期间发生的一件事让你意识到你声音里的“力量”居然有所弱化,大概就是那时开始吧,这家伙就开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
.
.
.

    “!”

    呼吸急促,四肢疲软,本就可怜的体力几乎被压榨殆尽,快要软成泥的手臂和敏感的脊背已经不会因滴下的汗水而产生颤意,因为上头也早已布满汗水。年轻的妻子妊娠过后恢复得很好。被抬起下巴,那指头摩挲着你的嘴唇。

    “所以说,不用口说出来——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再不尝试一下,翠这里,就要满了——”

    一个断句一个深入,紧密至极。

    与那清润又显得十分亲密的低低声音不同的是,行事作风一如既往地霸道恶劣且可恶。

    你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个混蛋。

    你努力试图不发出太大声响,因为在你两个大人旁边,还有个在甜梦里的小婴孩正躺在为他定制的小床上酣睡,实际上并没有受到混蛋父亲动作的影响。而本来你就不肯在这种地方——但你力气也好,智力也好,耐力也好基本都干不过这家伙。

    特别关于智商这一块你从来就是被还是同学身份,朋友身份,男友身份,前男友身份,未婚丈夫身份的赤羽业一直压制,更不说一孕傻三年了。

    “唔——”

    “很好,就是这样。”

    终于你像是妥协一般,或者真忍耐不住了,还是又被猝不及防下了黑手,总之,你的喉咙里发出了声响。赤羽业虽然如此这般表扬了你一句,但却是他像是备受鼓励般动作更大了,并亲密地在那脖子间留下亲吻——真是备受喜爱的区域。

    “喊我名字,翠。”

    “...不要。”

    轻易能恍惚人神智的声音终于又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轻轻响起了,完全没晃动熟睡的婴孩。反倒即使是听过你一两次说话的赤羽业都恍惚了一阵,他笑了笑。

    “那再来一次吧。”

    “滚。”

    回想起不少糟糕回忆的你不由自主想拿手边的书拍死他。被以实验之名拉着做了不少混账事的你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还能说些什么呢?说还真是给赤羽业摸出规律来了吗?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是他发现的

    ——随着你的孩子的成长,这个孩子影响你“力量”的面积也在扩大,他一岁时你待在他身边,“力量”才会失效,现在孩子五岁了,呆在距离孩子几百米内效力也会失效。

    【真方便呢。】

    谁如此嘀咕了一句。
          
                           ——つづく

#他们其实真的只是在下棋。
# 里设定:翠能说话的,所言会成真,只是说的越多人死的就越多,并且不能用言语救活因言语死去之人,还会带来与所说句子数量成正比的巨大不幸和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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