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迟君

加班社畜萎靡不振
话唠且自我主义
不定期发作的表达欲
严重的拖延症,懒人症
晋江(偶尔)填坑人士

【fgo】他人梦想乡与沉睡的少女

#虽然伯爵咕哒子(藤丸立香名),但是伯爵出场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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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帮帮我。】

        这本是绝无可能的相遇,命运洪流的交汇里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因为各种因缘巧合而被实现,未来让世界能够渡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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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着袍子的女性英灵走过走廊,宽大的袍子所附带的帽子几乎完全遮住她的神色,这位无名的新英灵除了女性的身份外,其余一概不详。

        虽然梅林看上去好像知道不少,跟这个新英灵看似交情很深的样子,但御主藤丸立香问他时,梅林却神秘笑笑转而敷衍起御主来。而新英灵对他也好,对其他人也好都是一派冷然的样子。对御主则稍微好说话一些,因为前阵子立香给她弄了个好像令她很满意的壁炉。

        她走进御主的房间后,难得地坐在御主立香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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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阶

        在立香慢慢睁开眼后,因为垂着头的姿势,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裙子,那本来白色的单薄衣裙被染上了色彩,但并非染料所致,而是——

        尝试召唤从者,毫无反应。

        她抬起头来,于是一幅瑰丽的景象便在她眼前展开了。眼睛所及之处光辉灿烂,空间看起来大极了,两边对称地分布着大型彩绘玻璃窗,穿着宽大袍子的人性别难辨,袍子被风吹起般形成波浪,举着枝型烛台的女人牵着另一位女性,藤蔓和花卉交织...这些全都一一由色彩拼接而成,展现在大玻璃窗上,占满了一窗又一窗,让人目不暇接,而她衣服上的色彩便是阳光通过彩窗照到衣服上所致。

        木质长条凳子冷硬,沉淀了好像几百年的冷清,灰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从玻璃窗挪开视线,便看到摆着银色烛台的祭台,硕大的圣母像闭目相对,她手中微微倾斜的瓶口清澈的缓缓流水不止,拱顶上垂落下来的枝型水晶烛台,边沿闪耀着光辉。

        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如何而来,她不明白现在为何在此,而在她浸于茫然时,六弦琴如同召唤她前来一般,发出了一声低诉,惊得后背一肃。

         藤丸立香便站起来了,她心底不觉得任何恐慌,可能是因为这教堂里肃穆冷清又庄严的空气让人内心安宁,是的,即使她没有做过弥撒,她也明白这里是什么。

        离开木质长条凳子往前走去,内心什么驱使她往前走去,掠过一排排凳子和大片玻璃窗,才走近了祭台,便看到了倒映着尖尖弯窿的圣水缸....不,这个已经不在立香的眼中了。因为她发现了一个人,严格说来该是一位女性。

        那女性就站在最后的一扇玻璃窗下,周身像融入了这所教堂的空气里一般,却又美得让人不可忽视。她披着珍珠,头上压着一顶荆冠,彩画玻璃光辉闪烁,照亮她的脸孔,白色裙袍也被彩色光线笼上一层色彩,她不十分瘦,肤色接近苍白,下身的褶幅摊开像一座倒立的雪山,现在则被色彩染上一点生机。她闭着眼,手里还稳稳拿着一盏银制烛台。

        走近她后立香反而踟蹰了脚步,她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试探般地在这位女性面前挥挥手——毫无动静,那珍珠色睫毛连一丝颤动都无。

        ——难道,其实是蜡人?

        于是立香伸出右手碰一碰她,想知道这个人有没有温度,她又是否真的身处人间。

        在将将碰到她之际,大概是几毫米距离,藤丸立香感觉她的右手像是磁铁一样突然被吸了过去,然后手背突然像是被灼烧了一样。立香不由惊呼了一声,同时旁边的圣母像手里的水瓶,像是被打破平衡一样突然大量地流出水来。

        水很快就从祭台流下,在地板上四处蔓延。这水流速度实在太快了,实在是不符合常理的流速,就在这十几秒不到,藤丸立香的脚踝居然已经被这水给没过了。她惊讶地睁大眼转头看了一眼祭台,再回过头就正好看到她以为是蜡人的女性睫毛颤动了,然后慢慢睁开眼来。

        还没等她俩对视上,水瓶就像又被加速了一般,哗啦啦大量不知从何而来的水如同呕吐般被吐了出来,势不可挡。那些挂着的红色旗帜已经被打湿,现在立香的膝盖已经被淹没了,她对面的这个女性也一样,本来十分端庄的裙子下摆在水里波荡。之前放在祭台的那些花——欧石楠,紫堇、石竹花全都被冲了下去,有些还漂到她们这边来了。

        这实在莫名奇妙了,一醒来发现跟从者断开了联系,莫名其妙漂亮的大教堂,莫名其妙漂亮的女孩子,人偶睁开眼感觉像鬼故事一样,现在又像被黏住了一样挣脱不开...咦..松了?

        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本来有三条令咒的,现在却有一条消失了痕迹,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立香还能观察到对面这个女性眼睛里色彩的深浅,接近瞳孔出最深,其中还能看到自己倒映在里面的小像。

        “啊....hi?”

        立香觉得有点不知如何搭话,总之试着打招呼总是不会错的吧.....女性眼底显而易见地怔忪了好几秒——这时水已经没腰了。她大概是有些近视,眯眼打量了藤丸立香一会,立香已经反应过来拉着她开始跑,在水里这很艰难,但,难道等着淹死吗——

        “来了啊——”

        忽视了周围情况,她开口了。立香居然没能拉动她,听到她如同叹息般的话语后,水一瞬间就没到拱顶,她松开了握住的双手,立香睁大眼睛往下沉了下去,像是被引力吸着一样,不断往下沉没。

        教堂的地板何时已经消失,而那位女性迟了几秒也往下沉,在立香因窒息而失去意识几秒前的记忆,便是在水里飘散的,珍珠般的发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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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阶

        差点死去的感觉还残留体内,藤丸立香是因为人本能的危机感而从昏迷中醒来,在睁开眼后,她快疯了。

        “啊——”

        又是高空,她在极速往下掉,就跟新宿事件时一样,但这次可没莫里亚蒂来接自己了,此时此刻英灵还是联结不上吗?

         不。

        “哈哈哈哈,这份恐惧倒是惹人怜爱啊,我可爱的共犯者,找到你真不容易。”

         衣服被风拍打的声音非常的响亮,还有白发复仇鬼在风啸声中的大笑,他像是安心一样又像是在掩盖什么一样的笑容终于出现在藤丸立香眼前,那一刻因为恐高和生命危机带来的恐惧在她心中消散了。

        在立香伸手抱住他的腰时,他也以保护的姿态抱住了他的御主,披风听话地裹住了立香。

        “岩窟王——”

        “啊。”

        他用一只手护住了他的御主的头部,直至落地,中间还不忘提醒自己御主闭上嘴巴免得咬到了舌头。安全着陆后藤丸立香圈着他脖子笑得很开心,直接把他扑倒在雪地里,等他皱着眉扶起咕哒后,才忙得上拍拍自己帽子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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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所及之处是成山成海的雪,和加勒底总部坐落之处十分相似的景色,但又有什么微妙的差别,但这份彻骨的寒冷却是完全相同的。

        英灵不畏惧冷热,但御主不是。因为雪地里冷透骨了,立香都已经打了三个喷嚏,整个人抖抖索索的。岩窟王啧了一声,拢住自己的御主不让风进来,然后在这宽阔的雪地里试图找一间遮蔽处。

        最后他俩找到了一间庞大的和式房屋,它在雪地里大咧咧伫立着,直白地邀请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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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灯都能用,里头虽然没外面冷但对穿着单薄衣服的御主而言也是十分不友好,庆幸的是屋里的壁炉也还能用——虽然是和式,但这么冷的环境壁炉和其他供暖系统存在是必然的,所看到的拉门也是别种材料所制并加固,拉得很紧密,所以整体来看只是框架,布局和外头像和式房屋,里头却不十分传统。

         两人找到了不少木柴,生起炉火后立香感觉活了过来,团成一团的凑在壁炉前取暖。身上的披风被火烤暖了些后,脸上开始有了些血色后立香才有了余力打量这个房间的模样,之前她是缩成一团被抱进来的。

        这个屋子感觉像是还残留人气,大大的书架,炉架上除了摆着花瓶,糖果匣子外还有一瓶酒,躺椅上的毛毯卷在一起放在那里,还能想象出主人起身后漫不经心把本来盖在身上的毛毯掀起,放在一边,旁边小桌还叠着三四本书和一架圆框眼镜,毛毯则最后被立香征用了。

        因为立香行动不便,所以爱德蒙·唐泰斯这白发的复仇鬼,立香的英灵也不能放下她一个转而去打探这一幢有些奇怪的房屋,只能先确定一下附近一层的安全性——没有人,也没有危险怪物们的气息。

        回来后爱德蒙坐在她的身边,在听着女孩说之前她的遭遇时不忘给壁炉添些柴火,先前爱德蒙皱着眉试探了她额头上的温度,大概是没事,现在女孩缓过来后就精神了不少,他自己先喝了口壁炉上的酒后判断没事再给立香喝了两口,才开始说起了话。

        “所以其实我现在是在梦里?”

        “嗯,有梦境能力的英灵不多,但好像只有我才能进到你这边来,而且废了些时间,在被你呼唤后才终于能突破墙壁落到你这里来。”

        翻了翻遗留在桌上的书本,书签十分精美,其中一本还是莎士比亚有名的喜剧《仲夏夜之梦》,还有其他的如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诗集以及雨果的《悲惨世界》等等。

        「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

        “那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爱德蒙皱眉,这并非是对他御主的不耐,而是对他其实面对现状所起作用其实不大的事实感到心烦。

         “那个女人说,你会知道的。”

         “她——啊,你说小黑,哎为什么她会知道....”

        爱德蒙手中握着立香的右手,在炉火映照下能清晰看到纤瘦的手背上只剩下两条令咒。再次深陷梦里背后的事实将现未现,这次连同他也失去了主动权,居然还和那个浑身缠绕死之荒芜的女人扯上了关系,唯一能稍微庆幸的只有他赶到了御主身边,没让她一个人。

        那个女人其实还说了,她不能到咕哒身边去,只有被藤丸立香她爱着的,且具有黑炎的人才能来到这里。立香调整了下坐姿继续窝着,拜偶尔发作的羞耻所致,她心底那句你赶来真是太好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低头嘴角压不下来。

        “岩窟王~”

        她扯扯爱德蒙的衣角,沉思着的男性英灵一转眼就看见笑得——的御主。漂亮的酒瓶里装着最烈的酒,酒暖了肚子,上头总是要些时间的,且空腹喝酒易醉。

        不是吧...就两口酒女孩就醉了么?

        当然不是,立香只是正在试图装醉而已。她俩本来就离得近,只需要凑前一些,就可以亲到嘴角边,然后让亲吻发生的更顺理成章。

      【请你们好歹有些警惕心吧,而且好歹,这还是别人家呢。】

                       ——未完待续

#有点长,分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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