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向哲学致敬
# 槙岛 圣护
chapter 1
等你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刻。
你摸摸旁边,再将手指伸出被窝,触碰到不是很冷的空气。室内还开着暖气,你将盖住了半张脸的被子拉下,室内看起来其实跟夜晚差不多,光线被厚厚的窗帘遮住,旁边落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灯光。
你坐起身越过床上放着的几本叠着的书,拿到落在书边的披肩和眼镜。等你把脖子都围厚实后,你才慢慢走出来,手在触碰金属的门把手时瑟缩了一下,扭开了门。
开门后是一条长走廊,两边的白色墙壁被棕褐色书架和各式各样书籍所替代。眼前的家里装修偏欧式,书架已经融入了建筑之中,到处都可见书本。在走过长廊时顺便将手里两本羊皮书塞进去后,你转个角便进入了小客厅。
客厅的地板铺着长长的绒毛地毯,这样你即使赤脚也不会觉得冷。再走两步你就看到了背对着你坐着的人,从你的视角里只能看到半颗头,其他已经被皮沙发挡住。
啊,但是大脑在明白眼睛所注视的是谁时就发出了欢愉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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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身为灵魂画手的你却加入了美术社。
这其中必然存在着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这其中是偶然还是必然呢?让我们先跳过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先来讲故事吧。
这个故事若是从时间开始,那边是以一个下午作为开头。
若是以事物作为开头,那便是以一幅画作为开头。
若是以事件作为开头,那便是以十三个人的连续死亡作为开头。
若是以主人公的介绍来开头,那么省略那十三个可以被称之为被害者的人外,便是以你、槙岛圣护的名字作为开头。
那一日你完全错过了上午的新入学集体大会,以及执行官管理编制的招揽会,直到中午才赶过来。这个学院内自成一个国度,坐地100多平方公里,想当然的你一进去,就迷失了。
直到在某位亲切的老师带领下你才很不容易地找到了通往教学区的主干道,因为你其实并非从正常入口进来的,进来的地方偏的只有美术社采风时才会来......或许犯罪也会选择这种地方吧。
那位亲切的老师有着浓厚的书卷气息,周身却带着股冷意,究竟这份冷意是因为早春下他那单薄的白衬衫呢?还是因为他那银白色的头发呢?还是因为他那金色的眼睛呢?
你不太清楚,视线在他那瘦削的手腕上停了两秒便移开了。
主干道有学生在进行社团招生,你与那位亲切的老师分别后便笔直地往前走,经过干道时饶有兴致地走走停停,看了好几眼。这个季节是樱花盛放的季节,谢下的樱花飘飘落落的落在桌纸上,人的肩上和头发上。你伸手盛了两瓣天上飘下的花瓣后,正想着要不夹在手帐里的时候,就被人叫住了。
那是一位与樱花非常相称的黑发女性,符合人们对于大家小姐的定义和想象。她向你抛出了邀请。
是什么呢?是美术社招生的邀请呀。
你确实对美术怀揣着欣赏的兴趣,但你不擅长常理意义上的画画,一般都会变成灵魂画作。对于这个邀约你想拒绝,但这位社长(在交谈中你不仅得知她是社长还知道了她的名字果然与其相貌非常相称)比想象中还要来得热情与诚恳。最后你还是在本子上签下了大名,因为加入社团是要计入学生分数的,并且占了不小的比例。
“你的头发上有花瓣。”
她笑着伸过手来,顺了一把你的头发,然后将掌心里的花瓣展示给你看。
“啊,谢谢。”
等你到了你所属的班级落座后,你才呼地松了口气。旁边坐的是个友善又善谈的小姑娘,有着可爱的眼神清澈得一眼就能望到头,她正叽叽喳喳地拉着你说话,直到一位老师的到来才算打断了她的话语。那个老师你还是很熟悉的,毕竟刚刚才见过不久。
该有多么巧合,翻个墙居然刚好遇见自己班主任而且还被知道你翘掉了上午的大会。你低着头双手捂脸“.......”了好久表示悔痛。
你的班主任名字是槙岛圣护,既是你们的班主任,还是美术社的指导老师,在隔壁小姑娘的科普下你大概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的谈资。
槙岛老师在校内可是相当有名,既是美术社指导老师,又是一年x班班主任,暗地里被学生同一年c班的班主任库洛洛老师并称为学院双花,而且还一起被称为哲学系之首。其他的还有诸多美名比如说白毛三美之一,声音评选排行榜前几名等等。想当然的他所指导的美术社女生肯定非常多。不过实际上女生人数确实多,但没有到泛滥的程度,其中当然是因为管理者之一王陵璃华子进行管理筛选的原因。
在你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王陵璃华子却热情邀请不擅画画的你加入美术社时,班主任的眼神已经扫过来了。
“齐木卑弥呼。”
“到。”
他在点到。在你回应后轻轻朝你点头示意听到了,然后接着以充满磁性的中低男音念下一个名字。
“五月七日小羽。” “到。”
“上条当麻。” “到。”
“不破爱花。” “到。”
很快25个人都点完了,似乎班主任的颜已经折服了班上半数的女生,因为大部分的应答声温柔得能掐出水。
“齐木,过来一下。”
这个学院非常特殊,对外当然不宣示其存在的特殊性,只是以普通的各种普通才能招收而出名。比如说演艺,音乐,绘画等等。这个表面所招收的学生书不受特殊安排的群体之一,活动于学院西面。
而你们呢,则是隐藏在学院西面下的特别学生。而所谓特殊的“才能”是什么呢?拿五月七日小羽来讲,她曾经是个有名的电视灵媒,这份“才能”并非虚假的,因为她目前已经在于此地。
虽然你们学生“才能”多种多样分了几个派系,但一年级时是混合在一个班进行活动,一起在教室在周一,周三和周四上些通识和大课。在周二和周五才会各自分开依据自身才能的特殊性去上不同的选修课程。等到二年级时才会经过申报和审查获得各种职业者的学习资格,相同职业者聚集一起进行系统教学和实践,然后通过学习和考试来升级。
当然这个学校里有特殊的群体并不受这个安排,其独立存在于学校的西面地区和北面地区。西面的是普通的学生,拥有者符合人类规则的才能,至于北面呢?对于西面而言是禁区,是不可知之处,不过这个容后而谈,因为你现在还未与某个关键人物相遇。
因此这个学院的功能已经十分明白了 ,既是人才储备,又是对超脱人类想象的危险的预警和防控。
你抱着大叠资料同班主任从办公室走出来,与某位挖着鼻孔的银色卷发男人擦肩而过,即使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但也是个老师,因此你必须得先弯腰低头,然后你看着那个卷发老师的手拍在你的班主任肩上,第二下就被不留痕迹地闪开了。
你漂移了一下眼神。
等你回到教室后分发了大叠资料,新学期开头都是事比较多,资料上是些通知和表格填写每人必须加入的社团或联合协会等等。今天不需要上什么课,接下来的不外乎还是小会和选出班干部。
...不知道为何你再次产生了不妙的感觉。
而这种直觉在你那短暂的前十几年已经无数次用事实验证过正确性了。
嗯。
——つづく
#只有chapter 1。
#存档存梗。
#割肉产粮,大家都不产圣护先生乙女粮我都要饿死了(抱着仅存的一两本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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